圣鞠森堡上的罗伯斯玻尔姬

罗伯斯庇尔是小仙女下凡!

仏+伽弗洛什//祖国和他孩子

尖叫着打caaaalll

尘七:

※APH弗朗西斯/悲惨世界 伽弗洛什
※表白一波十七老鬼大大的图!它给了我写这篇文的想法!
※最近文力不足,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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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人的身边,人类的时间也会被延缓一些的。

伽弗洛什一开始以为那个金发的人是个魔法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归属感——那是伽弗洛什以前从未有过的家的感觉。
小孩子总是有些依赖心理的,把两个一起睡的孩子在广场的大象雕塑里安顿好了之后,伽弗洛什又偷偷地溜了出去,绕开了警卫们的视线,从墙上翻到了城里的一间小公寓里,趴在窗口看着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才敲了敲门。
“波诺弗瓦先生,我是伽弗洛什,您今天有什么需要的么,无论是督查的帽子还是教堂的蜡烛,我都能给您找来!”
他等了一会儿门才打开,里面是一位金发的青年,穿着睡衣袍子,手里还拿着一柄蜡烛,看起来是个贵族打扮。
“吃过饭了么?”
“当然吃过了,不仅我吃过了,我还给那两个小崽子弄了点儿面包呢!”
青年笑了笑,拍了拍加弗洛什的帽子顶,看着这渐渐寒冷的季节和孩子赤裸着的脚。
“来吧,哥哥给你准备了热汤和新鲜的面包。”
“也有那两个小崽子的份儿么!”
“当然。”
青年点点头,加弗洛什也跟着点点头,毫不认生的用脏兮兮的脚踩上青年家里看起来华丽的地毯,一边儿哼着最近流行的巴黎小调,一边儿走到了餐厅,一屁股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抓起来面包毫不客气的就往嘴里塞,看起来饿极了的样子。
“慢些吃,哥哥这里还有很多。”
“唔……不,我只要这半个就够了……!嗯,新鲜的,真好吃!噢天呐,我可以加些奶酪么,他们看起来真的太棒了!”
“别客气,我的小先生。”
“您真的太好了,我的好先生!”
加弗洛什一边儿吃着,青年一边儿用刀子把奶酪给他切成片夹在面包里,顺便给他端上来一杯牛奶。加弗洛什吃的完全顾不得,满嘴塞得食物,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像是要噎到了一样,看见牛奶急忙断了过来,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才舒了一口气,揉着肚子倒在椅子上。
“告诉你慢慢吃了。”
青年无奈的笑了笑,他坐在加弗洛什的对面,端着下巴看着孩子,而加弗洛什已经在往自己的口袋里塞着面包了。那些本来干干净净的面包被他塞进了脏兮兮的口袋里,也跟着显得脏兮兮的。
“今天也不打算去洗洗么,或者换身新衣服。哥哥保证你能打扮的和路易家的小王子一样。”
“不了,先生,我可不想打扮的像那群蠢蛋贵族一样,会把我那边儿的两个小崽子吓到的。”
“也许你可以在这里暖暖再走。”
“啊……还来得及,当然好啦,我的先生!”
青年虽然穿着上流社会的衣服,却像市井人一样随便的盘腿就坐在了地上,小加弗洛什也抓了抓柔软的地毯,把帽子甩在一边儿,大字型的躺在了上面,揉了揉鼓鼓的肚子,舒服的感叹了一声。
“真好啊,先生!”
“是啊。”青年只是笑着看着他,他甚至能看到加弗洛什脑袋上有跳蚤跳到了自己的地毯上,不过在加弗洛什坐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躲开,只是让孩子躺在了自己身边。
“我奇怪,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人,贵族?慈善家?我也没看到你有什么家人,你为什么不去救救更多人,还有好多孩子都要饿死啦!这个国家也要死啦!”
青年的笑容随着加弗洛什的话僵硬在了脸上,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孩子的脑袋。
“哥哥不应该这么做的。”
“怎么做,您不想救这个国家么!”
“哥哥无法这么做。”
“嘿,先生,您这个样子我可不喜欢了!”
加弗洛什爬了起来,站在了青年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火炉,双手掐着腰,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指着青年。
“您也是个青年,也是个法国人……噢,贵族们根本就不在乎,太久不说我都忘了!”
小家伙看气啦有些生气的样子,抓起帽子就想要走,却是发现身后的青年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深深的叹着气。
也许他有什么事儿在心里呢?毕竟从人那儿受了那么多好处,加弗洛什又转身回来了,重新坐在青年身边,正正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漂亮极了的眼睛。
“先生,有什么要说的告诉我也无所谓,噢,我发誓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了,我的小先生。”
青年只是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加弗洛什看了看他,自己思考了一会儿,不过什么都没想得出来。
算了,这是个好先生,好歹他给了自己吃的不是么?
加弗洛什这么想着的时候,青年已经站了起来,而加弗洛什也就告别了。毕竟他也不想让谁知道自己和青年在一起,噢,说实话,他也不喜欢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可是也许这个青年是个例外。
虽然是个男人,却温暖的像母亲一样。

加弗洛什后来再见到他的时候,竟然是发现这个人在缪尚里坐着的。
“嘿,先生,您怎么来这儿啦!”
加弗洛什小跑着进了酒馆,站在了他身边,他看起来并不想喝酒,只是坐着,和安灼拉在着些什么。
“弗朗西斯,你认得他?”
“啊,是啊,巴黎的小精灵,加弗洛什先生。”
听到弗朗西斯这么说,加弗洛什挺起了胸脯,得意洋洋的样子让安灼拉都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来,弗朗西斯拍了拍安灼拉的肩膀,跟着加弗洛什坐到了另一边儿,小家伙晃了晃脑袋,像模像样的说着。
“给我两杯勃朗宁!”
“你什么时候有钱喝的起这个了?”
伽弗洛什嘿嘿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弗朗西斯无奈的让酒保把酒换成了白开水。他可不想伽弗洛什变成一个小酒鬼。
“我可不算个孩子了。”
伽弗洛什瘪了下嘴,接过来那杯水,掏了掏口袋,还没掏出什么,弗朗西斯已经把钱放在了桌子上,让酒保给收了去。
“我想请你来着。”
“少来这个地方,就算你请哥哥了。”
“什么?”
伽弗洛什瞪大了眼睛,盯着弗朗西斯的脸。却发现那个人眉头紧紧皱着,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他看着手里的酒,又偶尔看着正在讨论事情的安灼拉和他的朋友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嘿——您是,保皇派吧!”
弗朗西斯被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又被说的耳朵发痒,回头一看,发现伽弗洛什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桌子上,正对自己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
“我猜到了,先生。不过您不是个坏人,我不告诉别人也行。”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接着就哈哈的笑了起来,小的小伽弗洛什迷惑的看着他,直到弗朗西斯像以往一样拍了拍伽弗洛什的脑袋。
“你在想什么呢,小子。”
“你就是个神秘的家伙,不是么?”
“噢,哥哥我并不属于任何一派。”
弗朗西斯说话的时候微微摇了摇头,又拍了拍椅子,让那个小家伙下来。伽弗洛什倒是乖乖照做了,却一直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弗朗西斯。
“你这个样子,哥哥还真想到了一个老朋友。”
弗朗西斯哈哈的笑了两声,又拍了拍伽弗洛什的肩膀,把自己的酒递给了他。
“反正我早晚会知道您到底是什么人的。”
“哥哥不第一天就告诉你了么?”
弗朗西斯端着下巴,微微的歪着头看着身边的小家伙,无奈的笑着说着。
“嗨,您说那个?啊,您要是法兰西,那我还是巴黎啦!”
伽弗洛什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鼻子里透出来不满意的气都要鼓到天上去了。他晃着腿,还在等着弗朗西斯的另一个答案。
可是却是听到那个人哈哈的大笑起来。
“是啊,当然了,哥哥也觉得你就是巴黎。”

伽弗洛什再想起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见过弗朗西斯了,无论是在缪尚还是在刚搭起来的街垒里,那个金头发的漂亮人物都消失不见了。甚至去他自己的家里找找都找不到那个人到底在哪里。
不过是少了点儿吃的问题,加弗洛什并不太在意,反正面包店也是有黑面包,去做剧院打杂也会给他半个苏,谁都少不了谁不是么?不过弗朗西斯给加弗洛什的好日子可是让他没办法忘了,哪个巴黎街头的孩子睡过毛毯,吃过肉汤啊。
他大概是在街上溜达的时候看到弗朗西斯的,那个时候已经不再轻松了,说是溜达,加弗洛什也是顺着街边摸着,一点一点的试图绕过宪兵的目光,把信送到马吕斯要的地方去,而这个时候他却是在那位百灵鸟小姐家的楼下又看到了弗朗西斯。
那个人好像是在等他,又好像只是路过的样子。谁让他只是站在街边的黑暗里一句话都不说的,加弗洛什把信送了上去,挠了挠小脑袋,还是摸了过去。
“嘿,先生!”
他低声的喊了一句,加弗洛什发誓弗朗西斯看见他了,那个人明明轻轻抬了一下脑袋,却是什么都不说的转身就走,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
果然是保皇那一派的么。加弗洛什哼了一声,这样的话他也不想多接触弗朗西斯,现在可是革命,革命!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加弗洛什可不想和国王的走狗在一起,如果有把枪,他可是要打那些走狗的。
不过小家伙又抬头看了一眼,弗朗西斯那顶绅士的帽子上却别了一只三色花,就像加弗洛什自己胸口的一样。
“嘿,先生!”
于是加弗洛什又喊了一声,他甚至往前走了几步,如果是带了这朵花,那加弗洛什可是打算把他带回街垒去呢。外面实在是太过危险,谁都不希望街垒这么快就要少几个同伙,何况现在加弗洛什已经少了个算是亲近的人。
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
加弗洛什又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那位先生的确一直在离自己更远的地方走去的,好像根本就没听到自己一样。
“先生!!”
加弗洛什有些着急了,他大声的喊了,那个人却是仍旧没有停下。他有些难受,说不出的感觉,就算是第一天开始在街上游荡的时候都没有的感觉——我的母亲抛弃我了,我的母亲,他好像决定留下我在这片黑夜里自生自灭了,他仿佛是要让我一个人留在夜里死去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小孩子的天性,让他追逐着弗朗西斯又跑了几步,直到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路过一个小巷,巷口里走出来两个穿着军装的人,这才让加弗洛什停了下来,但是等他想要蹿上屋顶去看看的时候弗朗西斯已经消失了。
好像那个家伙总能掌握怎么在巴黎夜里消失的技巧,他对巴黎的了解甚至更甚于加弗洛什。
“先生,先生……嗨,算了。”
加弗洛什耸耸肩,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赶紧溜回了街垒去了。

“他死了么?”
“他死了,先生。这个孩子试图在尸体上面把弹夹捡回来,被人一枪打中了脑袋。”
弗朗西斯站在尸体前看了看,叹了口气。那个孩子还睁着眼,跟着弗朗西斯一起的警官之前俯下身,把身上的勋章戴在了那个孩子的身上。
“他们都死了。”
弗朗西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一排人,他的确还在前几天和这群人喝酒,谈着国家的未来,而这个小家伙前天夜里还在黑暗中喊着自己,他知道加弗洛什来了,可是他并不想要回头。
身为一个国家,他做得太多了,那么频繁的和一个国民接触,甚至某些意义上改变了这个孩子的人生——如果他当时心一软,真的把这个孩子收养了留在身边,也许他就不会死在这个街垒里。
他和别人不同,他还是个幼儿,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革命,只是一头热血的往上冲了而已。
弗朗西斯爱着躺在地上的每一个人,他已经尽自己一个国家最大的努力,让这些孩子们得到了一些能够与政府抵抗的力量,可看起来效果微乎其微。
“帮哥哥把这个孩子带回去吧。”
“这个?”
“是的,这个最小的孩子。”
“您要做什么?”
“只要照做就好了,服从,警长。”
那位警官行了一个礼,为自己的行为而道歉,而弗朗西斯并没有在意,他只是突然有了什么奇怪的想法。加弗洛什与自己在一起那么久了,甚至吃了自己做的食物,那么是不是说明这个孩子会有什么不同?
“不要用麻袋,用担架。”
警官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却只是点了点头。招呼了人过来把加弗洛什小小的身体放在了破担架上,送到了弗朗西斯说出的地点。
“那个孩子的确死了吧?”
“祖国大人到底要做什么。”
两个小兵抬着人交流着,一会儿无奈的笑了笑,看了看那个已经有些僵硬的孩子。
弗朗西斯走出了街垒的屋子,从街角转了出去。
如果那个孩子能活下来,哥哥要教他礼仪,告诉他如何去改变一个国家,带他看剧院的剧目,把他举在肩头,和他一起高举三色旗,歌唱着我们都爱着的自由和和平。
弗朗西斯微微的笑了笑,心情似乎好了些。
只是街上好像少了些吵闹的孩童歌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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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这写了个啥玩意儿,大概是和以前安灼拉那个一个系列的吧。
写出来就平淡无味了
也就自己看着玩玩吧
谢谢大家

起完了名字觉得……这特么什么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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