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鞠森堡上的罗伯斯玻尔姬

罗伯斯庇尔是小仙女下凡!

【法革群的故事接龙】转世梗

没粮吃,翻出旧粮啃,后悔我当时为啥退圈了我后悔我就没写qwwwq

beanca:

看完全文忽然发现我写的语言真够苍白的(唉)
还是老老实实读书吧

Nyssa Hsueh:

这是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是一个大家转了一圈又绕回来的故事。
我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故事,居然用五个字就可以解释。
在此感谢参与这次联文的小伙伴们,感谢他们抽出自己的时间参与这次活动。
我非常开心,大家果然放飞了自我。
最后,激动的探询早已经胡言乱语起来。不知所云。
还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剧透。
p3是这次出现的cp配对。
真的不容易。
大家辛苦了。


  

千年等一回
『法革群里一次惊喜万分的故事接龙的传文活动。』

  
  

探询
“卡密耶,我是来警告你的,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他摇晃着老同学的肩膀,希望他能接受他的建议,不要在固执己见被他人利用了。可是,他的老同学偏偏不为所动,对他来说卡密耶真的太天真了。他的羽毛笔胜过任何长篇大论,但是他却被温和派的丹东利用,他不甘心,他必须救卡密耶,他必须让他的老同学知道自己的错误……
但是事与愿违,卡密耶始终无法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委员会下达了逮捕命令,名单里包括德穆兰。
他看着这份名单久久不知所措,他的目光不敢直视 卡密耶德穆兰这个名字。丹东不能赢。丹东必须被打倒,为了革命他必须牺牲卡密耶。他拿起羽毛笔签下来自己名字。当写完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他感觉到这羽毛笔无比的沉重,他透不过气,浑身无力,甚至拿不起一根羽毛笔。
他沉默地把名单递给了圣鞠斯特,圣鞠斯特满意地点点头。
“为了革命,为了美德。这是必须要迈出的一步。”然后他感觉到圣鞠斯特的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承认,开头我真的有私心,于是用了竹马组做了开头,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就太出乎意料了。我第二天打开手机,差点从床上翻下去。诸君请往下看】

  
  

飘:
“这一刻属于史册,超于史册。一位革命人的自我审判,在他将那张印着“卡密耶德穆兰”、签署着“罗伯斯庇尔”的名单交给圣鞠斯特时,被委员会以革命的名义果断裁决。
他可以处决任何人,因为他即符号化的人民,人民即法兰西的主人,法兰西要靠革命拯救。他不能救德穆兰,他时刻提醒自己牺牲是通向未来的唯一可能。他牺牲了德穆兰,也牺牲了自己。从德穆兰被委员会剔除队伍的那一刻,他终于以绝对的痛苦换得绝对的纯粹——他对革命的忠诚不再有一丁点出于和德穆兰并肩作战的快感,只剩下一个人对国家、对时代的交付。
革命给他带来了痛苦,他主动选择了痛苦并享受它。这是多么崇高的疼痛,这疼痛是法兰西赏赐的。
1968年6月5日   R”

  
  

格朗泰尔合上书。他在图书馆的地板上静坐了一会儿,脑海里浮想出罗伯斯庇尔的食指:圣鞠斯特接过名单的时候,那根手指在羽毛笔翼上摩挲不停,触感让他想起卡密小时候的发梢。
这根手指不属于史册。它属于超脱革命的个人,是德穆兰,是罗伯斯庇尔,是他们共有的时光。
他多想纪念这根手指对他的骚扰。于是他写下上面一段笔记。还书的时候也把牛皮纸夹在这儿,就给安灼拉当书签吧。他会不会觉得我只想着个人感情、不懂革命呢?他忐忑了一阵,设想了安灼拉批评他的各种可能,并准备好了解释的说辞。
但他发觉这是无意义的。他的笔记无意义,罗伯斯庇尔的个体性渺小被历史的洪流吞噬了,后人知道的只有带着革命符号的罗伯斯庇尔。他准备好的解释也无意义,因为安灼拉真的来“指教”时,他必定说不出这许多词章。

  
  

【不得不说,飘衔接的毫无痕迹。巧妙地将竹马组放飞到ER。不过接龙不就是为了放飞自己嘛。】

  
  

吉约坦
他站起来,把书塞回书架。这里有上万本书,安灼拉会拿到这本书的几率太小了。看到这张毫无意义的纸条的人是安灼拉的可能性太小了。也许他会看到这张纸条,也许他拿到这本书的时候这段无意义的自言自语已经被某个无聊的人当做箴言收藏起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安灼拉就不会看到这张书签,看不到这段毫无意义的废话,也不会去问他毫无意义的解释。他也就不用憋出那么多解释的词汇来掩盖。
安灼拉莫名的像罗伯斯庇尔,他们都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来革命。可是人民!人民!人民却不买罗伯斯庇尔的账,代表人民的人砍下了德穆兰的头,下一个代表人民的人又像砍下德穆兰的头一样砍下了罗伯斯庇尔的头。后来的人只记住了符号化的罗伯斯庇尔,也许再后来的人也只会记住符号化的安灼拉。不过应该没有人会记住符号化的格朗泰尔,因为格朗泰尔本人不能被符号化。也许他会是符号化的安灼拉旁边一个毫无意义的注脚。
格朗泰尔把铅笔和便签本收了起来,没有人注意到他会在这里胡思乱想。所以他也不会注意到书架对面的空隙里会有异样的响动。
“格朗泰尔,”安灼拉漂亮的蓝眼睛隔着书架的空隙看着他,大写的R确认了三次终于确认那是真的安灼拉。安灼拉漂亮的手指夹着他刚刚写过的牛皮纸,“这段话是你写的吗?”

  
  

【吉约坦的文笔好可爱,】

  
  

小伊
所以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那本夹着纸条的书本身也是虚假的,只是醉鬼梦境中的一部分。梦境中这张牛皮纸本应该落到一个无聊至极的收藏家手中,成为一本落满灰尘的古书的一片无关紧要的书签。它本身除了抒发醉鬼胡思乱想以外没有任何意义,它也是无所谓的。可它现在夹在安灼拉骨节分明的手指之中,它就有了意义了。大写的R绝对不敢妄言安灼拉是虚假的,这是他生命里唯一明确存在并且坚定信仰着的一个部分,所以他在的地方就是现实。
于是梦境被他的目光灼灼割裂了。安灼拉与他隔着一个书架,却好像站在世界的中央。他美丽得像海洋一般的眼睛望着他,说:"这段话是你写的吗?"
格朗泰尔愣住了,他好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醉鬼从迷梦中惊醒,怀疑者被强行从胡思乱想之中拖拽出来。格朗泰尔唯一能做的只是尴尬地微笑着,他甚至不敢直视安灼拉的眼睛。
"不,不是的,醉鬼不会写诗,要是你想读诗,不应该找格朗泰尔,热安是更好的人选。"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开口,"这也许是阿芙洛狄忒的指使下,墨菲斯挥动羽毛笔在纸上的涂鸦,或者,也可能是狄俄尼索斯醉酒之后对着凡人的牛皮纸一吐为快,谁知道呢!…"
可是安灼拉一直盯着他,他的眼睛好像明白地告诉这大写的R,说谎便是重罪。他的美丽近乎阿莱西亚,这气质也明摆着告诉他,这是一位不能蒙蔽不能欺骗的神明。能言善辩的格朗泰尔说不下去了,谁胆敢对着真理之神说谎呢?
"好吧,安灼拉,我承认,这是我写的。"

  
  

【ER纠结了半天终于说了真话,事情真的会出现转机吗?我们还是往下看吧。】

  
  

silent
这个时候安灼拉的神情可以说是有些微妙了,格朗泰尔不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毕竟他们之间的距离在逐渐缩短。
这个时候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两个人在这个距离下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
当然他肯定是更期待后者的。
正在格朗泰尔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推开了门,伴随着一声“安灼拉!我找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呃……我来得不是时候?”
进来的是马吕斯。
三个人面面相觑,陷入了一阵十分尴尬的沉默。
“呃……我待会再来?”说着他又风一般地开门逃跑似的离开了。
格朗泰尔现在更想掐死他了。

  
  

【好一个silent! 突然闯进来的马吕斯会给本次接龙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chloe
“格...格朗泰尔?”
安灼拉感觉自己的心要炸成烟花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跟他靠的这么近过,此刻他绿色的眼睛就好像...就好像那些酒瓶子一样!闪着耀眼的光芒!
“安灼拉?安灼拉?安灼拉!”
“你...你觉不觉得...”
“觉得什么?”
“我们这样子被马吕斯看见,他会不会误会啊?毕竟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嘛。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说错了什么吗?”
——————————
此时正贴在门上偷听的马吕斯被一声凄厉的嚎叫震到了地板上。
“格朗泰尔!你这个死酒鬼!你什么也做不来!信仰!思考!意愿!生和死!跟别人相处!爱!统统不行!”
“安灼拉!你这个理想主义白痴!一个人做你的革命春秋大梦去吧!我退出了!再见!Tu n'es pas mon amant! Ja mais!  ADIEUUUUUU! ”(嗯我是翻译:你不是我的爱人!永远都不是!永别了!)
“AMANT?”(爱人?)
格朗泰尔踹开门,结果跌倒了某只正准备溜掉的马吕斯身上。
马吕斯则趁着他回去拿酒瓶砸人的当儿逃命去了。
然而他并没有跑过那只飞驰而来的酒瓶。
—————————
“我的国民议会啊马吕斯你怎么了?”
“不不不那不重要,古费你猜怎么着,今天....”
———————
正要走进穆尚的安灼拉感觉脊背一凉。

  
  

【chloe,你太可爱了,我们的主角在慢慢地转变。】

  
  

Erica
  正要走进缪尚的安灼拉感觉脊背一凉,心中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他不是个靠直觉的人,然而他的直觉往往都很准,甚至还自成体系。眼皮跳表示革命计划存在重大问题,耳垂发热是被风流女工纠缠的信号,而如果他背后发凉,就一定有什么人在暗地里谋划。上次他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一次集会上,当时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口若悬河的矮个头早把地点卖给了警察。结果一个人死了,六个人受了伤,他自己差一点就被拘留了。从那之后,他就对矮子印象不好,尤其是举止戏剧化的矮子,为此和马吕斯争辩过无数次——“那个拿破仑长的就一副叛徒的模样!”。所以这一回,他马上停下了脚步,全神贯注地感知着危险的方向。
  对方没几秒就采取了行动。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安灼拉,你停一停,我有句话想跟你说。”一个软绵绵的声音,甚至还带着点哭腔。敏锐如安灼拉,一瞬间就在这个声音中嗅到了给他下套的气息。他猛地一转身,决定给那人个出其不意。但他没想到,和他面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格朗泰尔本人。安灼拉感到相当迷惑,倒不是说如果格朗泰尔在旁边他肯定知道等等(因为他当然不会在意格朗泰尔的存在),而是危险的感觉突然消失了。格朗泰尔没等他说话,用手指了指地。地上是一个昏迷不醒的马吕斯。
  时间倒回一个半小时前,马吕斯刚刚跟古费拉克大肆渲染了一番自己的奇闻。现在他没什么可说的,反倒陷入了沉思。古费拉克也不跟他耗费时间,而是跑到热安身边再次大肆渲染了一番马吕斯的大肆渲染,“让马吕斯自己吃空气玩吧。”他说。因此马吕斯就想着自己的事情,准确来说,是自己的终身大事。

  
  

【终于转到了马吕斯的视角。接下来会不会是马吕斯的视角了呢,我们拭目以待。】

  
  

穆晏卿

  
  

那真是一段太美好的时光了,一切都还未明了,一切都还未有轰轰烈烈的流血。马吕斯在昏昏沉沉中醒来,他盯着天花板更像是望着别处,冷静多年的血液活泛起来,让他觉得身体忽然温温热热的,虽然有点晕,但他似乎还听见格郎泰尔的笑声了?视线移向别处,巴黎的黎明和他的梦一样昏沉,日光渐起才把夜里聚攒的冷气一扫而净。骤然回想着梦里的欢笑种种,无时不刻的在提醒他。
他的朋友都走了很久,而且甚至值得称为久远了。
为什么他会记起这么细节的事情呢?他甚至快不记得祖父吉诺曼的脸了,安灼拉慷慨激昂的演讲似乎昨日才听过。锁骨又隐隐的闷痛,实在无法令他好眠,翻来覆去一会儿后伸手覆上珂赛特的手背,她还在安静熟睡。
这就很好了,比什么都好,你看刚才我还是那个不知你姓名的小伙子,现在你就在我旁边。
“怎么了?” 她醒了。
“不知道呢,想起以前的事了,天还早你再睡会儿?” 
沉默少刻后,现在她更希望马吕斯抱着她,侧过身先伏贴在他胸口上了。
“我也想起爸爸了,在公园里散步的时候他教给我很多,其实我早就注意你很久啦。” 
冉阿让,这个名字即便是想一想都会有悔恨焦灼着马吕斯,掌心安抚着怀里的妻子,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又是一段无言的呼吸声,珂赛特听见马吕斯的心脏跳得很快,然后又平静下来。
“他也教给了我很多,珂赛特,你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啊。做一个谦逊的人,一个真正平等对待每个人的人,最感谢的是他把你交给了我。”亲吻着珂赛特的发顶,马吕斯这样说。
【翻滚尖叫,好可爱的小马呀,啊啊啊,揉一把穆言卿。】

  
  

清许

  
  

伴随着柔情蜜意的亲吻,珂赛特渐渐在怀里安静下来。马吕斯整顿好自己的装扮。默默坐在书桌前。梦境再多的可怕,又怎抵现实中更为美好。
而他突然有种奇异的想法,想要见到冉阿让先生。即便这位先生亲口告诉他他并非善类,可此刻,他无比的想要见到他,与他讲述梦境中遇到的奇异与不同。
可为什么这个人会是他呢?
他看了眼窗外的蓝天,巴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人们开始为城市的繁荣忙碌,而马吕斯闭上眼睛,开始思索起他今日的计划。但不待他思索出头绪,一阵忙乱的铃声却打破了他的思绪。
“有人寄了封信给您,先生。”
一阵嘶哑的声音传来,马吕斯不由有些震惊,这封信是来自何人?
【新?好巧妙的转折点。清许好可爱。】

  
  

阿c
他轻轻把柯赛特放下,去开了门。信很厚重,沉甸甸的。他端详着字迹,记不起来是ABC中的哪一个。除了ABC,又有谁会给他寄信呢?他上下翻了翻,没看出寄信人的蛛丝马迹。
“别拆!”他一回头,见柯赛特正站在背后,神情惊恐。“别拆!”

  
  

阳光
他拿了信回到房间,锁上门,以确保他甜美的爱人并没有出于女性和小猫共有的那种可爱的好奇心而来窥视信的内容,这般小心翼翼地设防,自他们结婚以来还是头一次。但是这件事太诡异了,他不能让另外的人牵扯其中,在那个人是她的时候尤其不行。
他拆开信,突然发现那封他认为沉甸甸的信其实只有一张小卡片,依稀是古费拉克顽皮的字迹:
明晚五点,缪尚见。

  
  

慕寒
他将纸条塞进贴近胸口的口袋里,第二个夜晚转眼就到,虽然他一直以来的挚爱熟睡在床上,他的心却已经飞向了缪尚咖啡馆,他再三确认挚爱真的熟睡,他在她的发边落下一吻,穿好衣服,推开缪尚咖啡馆的后门,有些黑暗的空间令他心下一沉,然后他听见了什么动静,是酒瓶子被弄倒的声音。
“格朗泰尔?”
“好痛…”
被叫到名字的格朗泰尔从酒瓶堆里爬了出来
“很高兴你来了,我该怎么称呼你?马吕斯.彭迈胥…还是卡密耶.德穆兰?”
他本想反驳,却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人,平时他身上都会带着一股酒味,而今天却什么味道都没有,今天他的眼神也没有半点迷茫。
“今天约我来这里的明明是……马克西姆!”
他激动的拥住面前的人,就像当初他拥住雨中的他一样。
“卡密耶,你来这里多久了?”
“我也是刚来几天,就在前天格朗泰尔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他并不想松开怀抱,酒馆里的灯光却突然亮了起来,一声轻咳传来。
“安灼拉…?”
那个金发的男人皱着眉抱着双臂。
“我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马吕斯。”
“为什么只问我不问格朗泰尔?”
“我相信他。”
“你怕不是假的安灼拉。”
“我的确不是安灼拉,我是圣鞠斯特。”
“安托万,你也一起来了么?”
“当然了,我追逐着导师你的脚步又怎么会停呢?”
一旁的卡密耶突然有些不满,他这次可没有口吃的毛病了。
“那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我能认出你们的本质,而我和你的关系…你自己明白,德穆兰。”
“我们在这个时代相遇…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我们打呢。”
罗伯斯庇尔顿了顿,看向卡密耶。
“卡密耶…卡密耶我今天叫你来就是因为这个事情…你的柯赛特应该就是你的露希尔吧?我不希望你参加我们的斗争。你要做的就是该保护好露希尔。这次你必须要听我的。”

  
  

end
【我发誓,慕寒真的对之前一点也不知道,而且居然圆了回来。
真的圆了回来。
我需要淡定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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